,换了副慈母口吻:“好了,去上学吧。”
贺蕴应声往外走。
贺松宁一言不发跟了上去。
薛清茵完全不担心,因为贺钧廷还在外头等着呢。
贺松宁走着走着,就顿住了脚步。
贺钧廷就站在那里,特殊部门为他特制的制服笔挺,无论过去多少年,都是那般的气势压人。
甚至随着岁月的流逝,让他独揽大权上位者的气质越发浓厚了。
他无比平静地问:“你想再死一次吗?”
“宣王,你现在看起来和清茵可不大相配了,她仍旧年轻。”贺松宁缓缓吐出声音。
贺蕴插声:“舅舅,那也比你现在好看了一万倍。”
贺松宁:“……”
贺松宁:“其实你应该管我叫叔叔更准确。是吧?宣王?”
贺蕴再度插声:“我父亲是皇帝,你该称陛下。”
贺松宁:“……”他咬牙,“看来最后真叫你赢了。”
贺松宁努力消化了好一会儿,才又恢复了轻松的口吻:“清茵很好地劝住了我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他顿了顿,“你来到现代后,有没有看过一本书?我改天……”
贺松宁话没说完。
罗总和罗太太又找了过来:“你到哪里去了?吓死我们了。”
贺松宁被架走了。
一架就走。
贺钧廷看着那对中年夫妻怜爱又焦急的背影:“……”
“你母亲说的没错,贺松宁的确成不了威胁。”贺钧廷扣上了枪套。
这头罗太太还抬手摸贺松宁的脑袋呢:“你看你看,把人小薛那对象都给招来了吧?而且我看人穿的那衣服就不像普通人。”
“没打你吧?”罗总问。
罗太太:“下次还是得把保镖带上。”
“但带了保镖也不能去当小三啊。”
贺松宁:“…………”
“要不咱还是去上个学吧?”
“算了,上学多累,反正咱家已经有钱了,他以后就花钱就行了。”
“那这样,爸爸陪你出国玩玩怎么样?”
“先想想今晚吃什么吧。”
罗总和罗太太还在说话。
贺松宁心间突地钻出一股锐痛。
对,薛清茵说的不错,他们很爱罗宁。但爱的只是罗宁,又并非他。他是外来者。
这一幕仿佛和当年在薛府的情景重叠了。
他对于许芷来说,同样是个外来者。
但若是……若是一开始他就好好扮演薛宁的角色呢?
许芷的儿子死了。
罗总的儿子因为病痛而消逝。
我顶上这个空缺,其实也并不算卑劣,对不对?
这为何不能算是老天对我历尽一切后的馈赠呢?
贺松宁突然用了些力,他反握住了罗总和罗太太的手,说:“嗯,吃什么都好。”
还要再重蹈覆辙吗?
许芷已不可追。
薛清茵永远不会同他成为一家人。
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?
是。
这正是。
“宁宁,你怎么哭了?”
*
晚上是贺钧廷和贺蕴一块儿来接的薛清茵下班,大家不由又好生感叹一通,真特么帅的一对父子啊!
薛清茵很关心:“你没拿枪打贺松宁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薛清茵松了口气,“对了,那卡地亚你也刷研究所那卡买的?”
“不是。”贺钧廷顿了下,“我赚的。”
“你怎么赚的?”
“有人拿钱买我的照片。”
“……”
贺蕴在一边暗暗记下来。
学到了。
他也卖自己照片,就能给母亲买礼物了。
这个时代着实奇妙,美色竟能赚这样多的钱啊。
*
薛清茵很快换了新的住处,大house。
还有源源不断的礼物收。
她实在绷不住了,问贺蕴:“你们父子俩到底卖了多少照片啊?”
贺蕴:“已经没有卖了,父亲说东西多了就不值价了。”
薛清茵:?
“现在改卖画和字了,父亲有时候还去给别人当个历史顾问,做一做老师,一家拍卖公司还重金请他去鉴宝。还有公司请父亲去做什么,什么代言,拍广告,拍电视剧,父亲拒绝了。他说上次路过看见有人抱着广告海报亲。这样不行。”
“父亲让我去,因为我是未成年,大家不可以抱着我的海报亲。”
“我就去了。”
“……?”
薛清茵转头再看自己坐拥的财富,全都是父子俩血汗换的,呃,不是,好像倒也没付出什么血汗。
纯靠脸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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